“别耍嘴皮子，”祁雪纯心思转动，“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

“你查到什么了？”她立即问。

男人冷冷一笑：“你的效率太低了，如果不让程申儿搅和进来，你恐怕对祁雪纯狠不下心。”

白唐皱眉：“这就走了？怎么说我也是主人，连个招呼也不打！”

“什么问题？”主管问。

她的男人怒了：“司俊风，你真让你家保姆这么放肆！”

“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祁雪纯问。

保姆白着面孔，匆忙转身离去。

祁雪纯一一将它们拿了出来。

封闭，安静，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就在这里。”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我们直接去商场。”

“有话直说。”司俊风不耐。

司妈也随口回答：“去洗手间吧。”

司俊风走到她面前，目光居高临下，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中，“什么关系？”他追问。

她赶紧低头，看准手机的位置，将它捡起来。

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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