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连连点头：“伯母觉得好就好。”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接下来，闻声出来的是她爸。祁雪纯吐了一口气：“忽然成为已婚人士，还不太适应。”

“她工作一直很忙。”司俊风淡声回答。“司俊风，司俊风！”她一冲动，张口就叫出了声。

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坚毅勇敢，美丽善良……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祁雪纯汗，他还理直气壮的。

祁雪纯看着她没出声，严肃的眼神令她慌张恐惧……像她这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碰上真正硬狠的角色，马上就怂。“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伤到你了？”见她再次陷入沉默，司俊风又问。

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也要跟祁雪纯摊牌。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