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程子同高大的身影果然走了进来。负责照顾妈妈的保姆正在病房里做清洁，她告诉符媛儿，符妈妈还是老样子。

她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目光变得迷离，俏脸绯红，原本柔嫩的红唇在酒液的浸染下变得暗红……像暗含了某种秘密，等待他去探索。“符媛儿，你非得跟我作对，”他逼近她，“怎么，还想引起我的注意？”

“符媛儿，我还是要交给季森卓了，你别太眼红，”程木樱用心灰意冷的语调开着玩笑，“不过你要和季森卓婚外情的话，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弄得我离婚就行。”符媛儿：……

符媛儿从来没有晚上的时间来这里，她发现山顶的天空和城市里不一样。都说忙一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忙碌的是你的躯壳，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静静待在某个地方，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了矮丛里。“碧凝现在乖得很，”二叔连声说道，“报了一个管理学的课程，每天老老实实上课呢。”

但程奕鸣也没搭理她。“那些股份程子同全部照单全收了。”助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