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他希望她去哪儿都可以昂首挺胸，底气十足。陆薄言从来不看电视，看也只看财经台的报道，苏简安以为他会去忙自己的，可是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走的迹象。

萧芸芸眨眨眼睛：“当然有理由啦！第一，秦韩很好玩，好像A市哪里有好玩的好吃的，他统统都知道。第二，秦韩很细心，他能在细节上把所有人都照顾得很周到。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秦韩长得帅！”几个月后，她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的需要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小。一如她当年一部接着一部的拍戏，演技和人气一点点得到提升。

陆薄言说：“不能叫越川不来，也不能告诉芸芸让她提前走，这显得太刻意。”“但是，你不能拒绝接受这个事实。”

萧芸芸沉默着不说话。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无声的认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他一阵头晕目眩，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尖锐的痛起来。

陆薄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你能控制自己多久？”陆薄言一针见血的说，“你们是兄妹这个真相迟早会被揭穿。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对她避而不见。”

同事们见林知夏的表情无异，把先前的八卦和盘托出：萧芸芸也不客气了：“我下班后就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