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妈，您再这么说话，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亲子关系。”严妍提着行李箱往里走。

“程奕鸣……”见他要挂断电话，她还是破功，“你什么时候回来？”“白队，我在电话里跟你汇报了。”祁雪纯申辩。

只是今晚他那么温柔，像想要抚平她心头的恐惧，她一点点被他蛊惑，无力挣扎。“我爸可没脸来。”程申儿轻哼。

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只是时间长了，血迹早已凝固变色。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按规定，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

他跟着坐进来，还没坐稳，她又想从车的另一边跑走。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穿过人群，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话不能这么说。”白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