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漱一番,想来想去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拿上一只杯子下楼倒水。 但吴瑞安一直坐在她身边,虽然他不缠着她说话,但她一旦表露出有什么需求,他总是第一时间为她效劳。
她心里莫名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沉的,闷闷的,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严妍松了一口气,双腿发软,无力推开。
“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她问。 尤其是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
他倒是没追过来,不久,楼管家敲响了她的房门。 医生不满的撇嘴,转身又进了检查室。
她也装作未曾接到白雨的电话,但游乐场实在逛不下去了。 她身上盖着的,已经是自己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