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警局了。”他从餐桌边站起身,准备离开。
“两天。”
亏她还是秘书室主任。
“也许是,”冯佳回答,“我只是一个小秘书,司总也不会什么事都告诉我。”
在看到傅延身影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
祁雪纯手一顿:“其实没必要,有好时机再说吧。”
傅延想了想,“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需要那种药?”
他流泪了,愧疚,心疼,心口被难过挖开了一个大洞。
检查结束后,路医生对她说道:“淤血的面积比以前缩小了,但它的位置更深了。它在一点点往你的大脑里渗透。”
祁雪纯这会儿好受了点,冷眼看着他:“你接近我的真正目的,是想找药吧?”
第二天,外卖小哥又送来一个红色大箱子,里面仍然是各种吃的喝的用的穿的。
“程申儿,”他叫住她:“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你非得自暴自弃,不能好好做人吗?”
是哪个医生叮嘱他改掉这个习惯吗?
“你不用担心我,我会一觉睡到明天。”
“怎么,不敢看我,怕我发现你在撒谎?”他低声质问。
冯佳下意识的缩了下去,又忍不住抬头往上看,这一看她差点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