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又叫了几声，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她挂了电话，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他也知道，为了当一个好医生，她付出了多少。

但是，陆薄言再坏，她也还是很爱。萧芸芸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换了衣服就下楼，直奔警察局和受理她申请的警员见面，再三道谢才跟着警员去银行。

苏简安太熟悉萧芸芸现在的表情了，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先前的猜想被证实。她和沈越川，算是未婚夫妻了吧？

小鬼是真的不喜欢喝牛奶，而且从小就不喜欢，许佑宁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让你喝牛奶，是为了帮你补充营养，但是你实在不喜欢的话，我们一人一半，可以吗？”出门的时候，陆薄言跟她说过，没有意外的话，他六点钟就可以离开公司，现在距离他到家还有一点时间。

“好吧。”小鬼爬上椅子，倒了一半牛奶给许佑宁，自顾自碰了碰她的杯子，“干杯。”在沈越川的记忆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就算知道有些事情不但是正常的，而且必然会发生，她也还是无法接受。萧芸芸放下镜子，慢慢躺下来，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