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有进去的必要吗？”严妍撇嘴。吴瑞安说，程奕鸣已经出院，在家修养。

程朵朵点头，报了一串号码，但严妍打过去，却是对方正在通话中。符媛儿一笑：“你以为我那些大新闻是怎么跑下来的？”

符媛儿摇头：“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彻底弄明白程奕鸣的心。”符媛儿将她形容成千年老妖，当初她和程子同作对的时候，符媛儿真是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有令她伤及“元气”。

楼管家点头。“朵朵，你去房间里看一会儿书，或者休息好吗？”严妍将朵朵劝走，这才看向白唐，“白警官是有话想单独跟我说吗？”

严妍以为是助手守则之类的东西，没想到打开一看，整本小册子都是大卫开出来的书单。“可他也在乎你！”符媛儿挑眉，“当时你就应该冲进去，让程奕鸣做个选择。”

程奕鸣微愣，之前助理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没顾上接听。“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