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明白了，是程申儿从中捣鬼。

“别装傻了，”程申儿冷笑，“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

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浮现脑海。

“那……那不一样。”她支支吾吾。

说完，她扭身离去。

“……”

比如，打这一下是江田，打这一下是杜明，再打一下是那个女人……再打一下，司俊风。

“临时发生了一点事，”祁雪纯回答，“我现在过来。”

祁雪纯面无表情：“下次想看什么人，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不要来恶心别人。”

只是她没当真。

她的改变，他有责任吗？

蒋奈接着问：“既然是姨奶奶送的，我妈生日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将首饰盒偷偷换掉？”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祁雪纯神情凝重，“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为什么你.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把所有财产留给你？还有，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妈出事都在同一天？”

没按几下便被司俊风推开，“你很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吗？”他抹去脸上水珠，满脸不悦。

“既然害怕，跟我一起睡。”

来时的路上，他提醒过祁雪纯，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其实里面内容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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