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没听清楚，往她更凑近一点。

不想惹事上身。

他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她的下巴，她满面泪水的脸猝不及防完全展露在他的眼里。

符媛儿的俏脸唰白唰白。

“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有没有卖我最清楚。”

“别装了，我亲眼见到你昨天晚上和华总上了同一辆车。”符媛儿一边说，一边悄悄往上走。

老板听得有点傻了，不知怎么办才好。

“不累。”

但露茜还找到了餐厅品牌股东的资料，符媛儿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股东的照片上，她觉得有点眼熟。

他还帮她修理过电脑，虽然一边修理一边对她充满鄙视。

“账本不在我手上，”于翎飞放下酒杯，“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

符妈妈立即打断她：“你别来了，我们俩聚在一起目标太大，你让我清净几天得了。”

这……这程子同给妈妈灌什么迷魂汤啦！

程子同，混蛋！竟然故意把账单留着，借以将她甩开！

她要往前，他挪动脚步再次挡住。

“非要说得那么明白？”于翎飞轻哼，“你们在离婚前，他有过要孩子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