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努力扬起微笑:“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可以不吃……吧?”
“……嗯!”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
其实苏简安刚才的担心对的,陆薄言的胃病又犯了,她的手正好抵在他胃部的位置,一用力,他就蹙了蹙眉。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沈越川拿了球拍,瞥了苏简安一眼:“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
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再次拨苏简安的电话……(未完待续)
可是不见陆薄言。
在她的认知里,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他冷面无私,在商界杀伐果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控着股市的走向。他只做大事,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
袅袅的茶雾中,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
沈越川陷入沉吟,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
“好啊。”苏简安毫无压力,“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你相信我!”
“咳,我……擦汗,用完了,还你。”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那个酒庄是我的。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但是口感很好,我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
陆薄言并不认为苏简安会突然间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