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把实际情况告诉陆薄言，语气里难掩焦灼：“陆先生，我们手动清理障碍太慢了，到底该怎么办？”很多以前留意不到，或者无暇留意的声音，统统在这一刻灌入她的耳膜，清晰地回响，组成一篇乐章。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在心底努力地组织措辞。许佑宁懵了一下：“什么心理准备？”

穆司爵还算满意许佑宁这个反应，接着说：“还有，如果我想带你离开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带你走，不需要防着谁瞒着谁，听懂了？”“你只管他们，不管我？”陆薄言跟两个小家伙争风吃醋，“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准备一下午饭？”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带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许佑宁确实还有很多东西要置办，但是，要离开医院，她不得不先犹豫一下……

“……”他只是问：“季青，你们预期的治疗效果是什么？”

她……是不是应该试着放下心底那点骄傲？不一会，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到了，让穆司爵和许佑宁去医院的中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