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双眼瞪着天花板，没有丝毫睡意。

程奕鸣语塞，“我只是……”

严妍关上家门，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她今天喝得有点多，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

“好，”贾小姐点头，“你把明天要拍的剧本拿来，我再过一遍。”

“程子同一个朋友开的店，”符媛儿在电话里说，“邀请我们好几次了，今晚正好一起去。”

因为他们断定，嫌疑人跟这个逃走的同伙并不熟。

“他是我的助手。”这话祁雪纯说得很顺口了。

“怎么淋成这样！”他眉间一恼，“不打车？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朱莉是干嘛的？”

严妍和朱莉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

但她没将来龙去脉告诉朱莉，徒添烦恼。

“我有没有给老师送好处，你很清楚。”严妍开口。

“鞋底虽然有灰，但没有磨损。”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

她暗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露出破绽，不能将申儿也卷进这件事里。

谁也没发现，她悄悄将那颗小石子塞进了口袋。

“你想否认吗？你刚回国掌管公司，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难道不是吗？”她紧盯着他，目光灼灼。

严妍没理会，径直循声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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