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白唐问。

他拉下被子，严妍想到要回避时，他已经停下动作，被子只扯到腰间。

程奕鸣接住往地上倒的她，搂住一看，人已经醉晕过去。

不得不面对了。

祁雪纯毫不畏惧，直面他的凝视。

程老嘿嘿一笑，“小女娃，你得叫我曾祖父。”

祁雪纯：……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至于偷拍的事，“你放心吧，如果真是你做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严妈接着问：“那是因为你爸？”

“我不认识，”她回答，“你在哪里拍到的？“

“好啊，是这样，祁雪纯……”

白雨心头一愣，暗叫不好，程皓玟根本没打算放过严妍……

“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唐说道，“你说的越清楚详细，对你自己越有利。”

“你说得没错，”严妍坐下来，神色怔然，“她说，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

日本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