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是每一个竞标商，你都需要去打招呼的。”

符媛儿心头一疼，是啊，他曾经是这么说过。

“喀”的一声，公寓门被轻轻关上。

那她听他的话好了，将信封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两人静静的坐着，耳边传来花园里的虫鸣蝉叫，短短的几分钟，成为他们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安宁。

她还记得十岁那年，爷爷带她来公司开会。

“媛儿……”季森卓想说的话比以前更多了。

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

“就是，符老不是很看好自己这个孙女婿吗……”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转身，悄然离开了会场。

符媛儿摇头，她累了，她想在这里休息一下。

没想到这几个小青年竟然不罢休，竟然绕到前面来堵住了她。

程子同见她眼冒怒火，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潺潺流水中再次带着胶着难分的喘起声远去。

转念想一想，爷爷做一辈子生意，应酬了一辈子。

接着又说：“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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