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简安只是苏简安,那这样的新闻对洛小夕来说无关痛痒,但现在苏简安的另一个身份很敏感:陆氏传媒,也就是洛小夕的签约公司的老板娘。 她赌气的用了一款无香味的沐浴露,像搓衣服一样狠狠的把自己洗了一遍,陆薄言居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埋首到她的肩颈间嗅了嗅,不满的蹙起眉头。
苏亦承沉吟了一下,还是说:“喜欢你一直都是简安秘密,和你结婚之前,她甚至连洛小夕都不敢坦白。我选择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对她不是没有感觉。薄言,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 “我进了这个圈子,总要习惯这些的。”洛小夕冷静的说,“就当是提前练习了。”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硬生生的把烟戒了。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就算是这样的时刻,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任它烧成灰。 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然而只是这样,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
说完,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一用力,居然就把他推开了。 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相比法医,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
凌晨,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万籁俱寂,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有些艰难的出声:“苏亦承,不要……” 东子是想劝康瑞城放弃苏简安,毕竟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说了,漂亮的女人满大街都是,玩久了一样会腻的,何必去惹上陆薄言呢?
汪杨拿着东西离开病房,过了五六分钟,浴室的门才缓缓的被拉开,苏简安低着头不敢看陆薄言,却被陆薄言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了起来。 大概还需要很多,因为他尚还看不见满足的苗头。
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更不用这么难过了。 她起身挑衣服:“没什么,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呃,她不是坚持早睡早起好久了么?今天破功了? “这里不就是我的房间?”
他阴沉沉的问洛小夕:“昨天是你交代酒吧的保安,没有邀请函的不能进去找你?” 和他这样近距离,她鲜少还能保持得这么冷静,说明她没什么好心虚的,逗她也不好玩了,于是陆薄言松开了她。
洛小夕瞪了瞪漂亮的丹凤眼:“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儿?” 一个小时后,两人洗漱好下楼,洛小夕打来电话,说她休息半天,来陪苏简安,陆薄言有事,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
苏简安试着把脚步迈出去,却发现腿脚无力,差点栽到地上。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于是点了点头,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
秋日午后的阳光是暖的,但照在张玫身上,她却觉得浑身都泛出冷意。 “苏总没有告诉你吗?”Ada说,“他要去日本出差啊,去四天左右。哦,本来昨天就应该去的,但他说晚上有事,昨天早上让我们把日程推迟到今天了。”
阿宁的声音明显变得失落,“哦”了声,“对不起,我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苏简安把腿盘起来,抱着抱枕歪倒在沙发上继续看电影,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刘婶来提醒她该休息了,她看了眼门外,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陆薄言怎么还没回来?
她弯下腰,借着外面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他的侧脸线条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 几乎没有人知道小陈正在暗中调查这件事,而他调查出来的结果,既是苏亦承想看的,又不是苏亦承想看到的。
看着苏简安的背影,还在盥洗间里的男人轻轻勾了勾唇角。 “唔……”苏简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懵懵的看着陆薄言。
苏亦承很淡定的挑了挑眉梢:“你觉得还能穿吗?” “到了!下车!”车门外响起管理员的声音。
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在苏亦承的肆意蹂|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不一会就疼痛难忍。 他又仔细想了一下,直摇头:“完了,什么陈家、‘陈家厨’、陈氏,这回事彻彻底底玩完了。”
陆薄言走过去,从背后环住苏简安的腰,下巴搁在她纤瘦的肩上,“这些事情交给刘婶她们就好了。” 第二天,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
女人坐过来:“康少,不要生气嘛,消消火。” 她说:“我要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