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符媛儿，没想到你挺怕死。”
这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她这才瞧见，餐厅里的人都已经散去。
“符媛儿？”
她毕竟是理智的，而且她很明白，就算警察最后确定房间里一切正常，但她曾经让警察出警，和有妇之夫同处一室这些事，的确会让她的职业名声受损。
“我有那么爱等人？”程子同反问，“我愿意等，餐厅也不会让我白坐一下午。”
“看我？”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所以，你是不可能忘掉季森卓的！”
“我去，去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符媛儿一点也不害怕。
她微笑着对保姆说道：“可能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我会把那几天的薪水给你，你去忙吧。”
她就这样抱着一堆裙子，呆呆的坐到了地板上。
子吟没有出声。
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仍然是符媛儿。
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