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话，该有多好。

她看起来，完全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芸芸说你昨天问起我，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来接你出院。”苏韵锦把手上的微单递给苏简安，“看看这个？”

苏简安摇摇头：“太突然了。姑姑不是只有芸芸一个女儿吗，越川……怎么会是她儿子？”

而且，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你说呢？”韩若曦阴阴的冷笑了一声，“说起来，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

子虚乌有的事情，只能叫流言。

“没事了。”沈越川愈发用力的抱住萧芸芸，“别怕，我在这儿，你没事了。”

“……”

秦韩说的没错，下手更狠的，确实是沈越川。

他的语气不重，却分明透出一股不容置喙，萧芸芸这么不轻易服从命令的人，都差点要对他点头。

韩若曦抬眸，对上许佑宁的视线，一阵刺骨的寒意蓦地从她的脚心蔓延至全身。

手术床上、苏简安的腹部、医生的手套上，全都是新鲜的血迹。

抱歉，她连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都想不出来。

刚才陆薄言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肯定记不起这回事。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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