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想不想我现在给你写实习结语？我的结语就是，你不适合刑侦工作，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队伍！”

“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他问。

“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严妍轻叹，“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

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又变为迷茫，渐渐黯然……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照片上，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

“嗯……”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他的眉眼像你，气质有几分神似，但还是有很多不同……”

“表嫂！”忽然，程申儿趁她不备，猛地扑入她怀中。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心善，有些事做不下手，我现在帮你做了，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对方放下了电话。

当她瞧见申儿主动去拥抱这个男人时，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

严妍被直接带到了停车场，车门打开，一个人的大掌将她往车里推。

他看清楚了，也为之感动了，所以他决定不干了。

“柳秘书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程奕鸣不悦的声音响起。

符媛儿抿唇：“老板娘，你该不会说，这件压箱底的东西，等严妍很久了吧。”

堂堂程家少爷，也有沦落到用孩子威胁老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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