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眼里的杀气减缓,“你去把姓尤的事情了了吧。”他吩咐。
“祁雪纯!”他疾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个倒地的身影,却见对方是肩膀被穿透的男人,正龇牙咧嘴痛苦难当。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偷偷往外张望一眼,被眼前的景象惊着了……司俊风的手下毫发无损,已经在打扫“战场”了。
只要章非云到了她丈夫的公司,娘家人还能不帮她丈夫的项目?
他的额头已冒出一层冷汗,再继续他就会失控……
“……”
男人正在山中探险游历,碰巧救起了她。
“我……今天很奇怪,”她坦然说道,“以前在学校训练,如果没达标会挨训,然后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反省……”
罗婶笑眯眯的说,“太太送去的,先生吃得更香。”
两人来不及交谈,祁雪纯冲他打了一个“左右两边”的手势。
女人微愣,随即又吼:“我怎么没理了,我往前开得好好的,他随便变道也不打转向灯,究竟是谁没理?”
司俊风:……
这就是他辞职的理由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她终于筋疲力尽,昏沉的趴到了床上。
祁雪纯是来了断的,既然说明白了,她也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