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那么说，对吗？”李秀讨好的问。

欧大不以为然的耸肩：“我爷爷开派对，我不能去？”

的确是旅游签证，但尤娜出去是公事，而且仍以“慕菁”的身份。

“雪纯，你不要胡思乱想，”白唐及时制止，“根据我掌握的线索，杜明被害当晚，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

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

祁雪纯心想，想让员工开口办法只有一个，司俊风。

俩销售小声议论。

“你先进去，我去看看。”祁雪纯转身就追。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柜台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掌声，销售们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她。

“我找过他，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司俊风无奈的耸肩，“但我没想到他是个怂蛋。”

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她很理解程申儿。

莫太太摇头：“是我猜的。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他一直没答应，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越快越好。”

他虽坐轮椅拄拐杖，但只是不想多动弹，腿脚其实没问题。

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只能再问：“祁警官，你……”

“我在场子里借了钱，一点点把公司的钱搬出来，还利息，还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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