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早一点帮你找你的家人。”陆薄言说，“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芸芸是你妹妹，或许……”夜晚，公园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沈越川看着灯光下萧芸芸朦朦胧胧的侧脸：“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流浪动物。”

“是啊。”萧芸芸笑着回应，再转过头看刚才的方向，那个穿白大褂的外国医生已经不见了。“我从小就觉得，妈妈有心事。”萧芸芸说，“在家的时候，她经常会走神。她关心我的时候，总是很沉重的样子。现在想想，她应该是想起你了她害怕你过得不好。”

那种充满爱意的、温柔的笑容。沈浓的夜色中，沈越川脸色一沉，他什么都没说。

或许，他也只是赌一赌？陆薄言终于点点头：“我很快回来。”

他把哈士奇放到沙发上，拍了拍他的头：“你暂时住这里。”“你实习那点工资，够两三次下午茶？”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钱现在是你的了，怎么花是你的事。女孩子，卡里余额多点不是坏事。”

沈越川露出一脸不能更同意的表情。相对于其他科室，儿科显得吵闹很多，家长脸上的神情也更加焦灼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