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拜托一些朋友去查，一直坐在书房等消息。

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但最后都线索中断。

“挑事的是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

警察局询问室。

“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好久，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但他仍搂着她。

程申儿松了一口气，等严妍离去后，她才对司俊风说道：“你放心，以前的事我谁也没说。”

但回去的路上，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李婶是照顾朵朵最合适的人选。

“我让人查过了，她老家的房子还在，但父母并不住在里面。”

“他烧炭自杀了，”司俊风说道，“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程总现在有点事，”打过电话之后，前台员工回答严妍，“要不您先去会客室等他吧？”

严妍不慌不忙，“他跟我求过婚，我也答应了。”

严妍一愣：“你……”

“你查就查吧，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祁雪纯甩头走到另一边，继续查找。

这时，一辆加长保姆车在酒店门口徐徐停下。

白雨的神色很难堪，“奕鸣，你心疼小妍，这没有错。但她嫁给了你，就是程家的儿媳妇，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