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我让保姆炖了柴鱼汤。”
她明白，刚才严妍做这些，都是因为紧张她。
“那个……”
“你是自己好奇，还是替于思睿好奇呢？”符媛儿问。
他这是要走吗？
“当然是迷惑于思睿，到时候即便视频公布于众，也不能让她怀疑跟你有关。”吴瑞安说了实话。
严妍有些犹疑：“你怎么称呼？”
“你没有错，”程子同柔声安慰，“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跟别人无关，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
程奕鸣再次拨打严妍的电话，依旧无法接通。
她救不了自己的孩子。
“亲爱的，”他似笑非笑，“你可能对我的底线不太清楚。”
严妍：……
这么多年来，他到底错过了多少有关颜雪薇的美好？
严妍先是心头一喜，以为自己有救了，然而再仔细一听，那不是一个脚步声，是一阵脚步声。
说完他又是一阵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