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她深呼吸了口气,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嗯,我不怕了!” “什么意思?”
不行!绝对不行! 顺着苏简安所指的方向望出去,那张放在陆薄言心底最阴暗的一个角落的脸,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理期生她的气? 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低着头喝饮料。
一个小时后,洛小夕哭着脸被从浴室抱出来送到次卧,她怔了怔,不满的看着苏亦承:“几个意思?” 苏简安狐疑:“现在你不怕了吗?”
苏简安想得正费力,突然有人从身后拥住她,她“唔”了声,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还来不及说什么,他温热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肩颈间。 她很不高兴的质问:“你走的不是为什么不带我?”不开心了她就不叫薄言哥哥了。
“好啊。”周琦蓝还没拿到国内的驾照,来的时候是打车来的,现在乐得有人送她回去。 大门打开,钱叔把车开进车库,苏简安这才发现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拄着精致的手拐,清瘦高挑的身躯,剪裁得体的西装,举止之间一股子英伦绅士的味道:“少夫人,欢迎回家。”
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 “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门外的苏亦承冷冷的问。
“你出来干什么?”陆薄言皱着眉看着苏简安,“回去躺着!” 苏亦承的脾气空前的好,拿出自己家的备份钥匙:“这样子公平了吗?”
洛小夕看了后惊呼:“这跟回家有什么区别?” 俊美出众的男人,漂亮夺目的女人,这样的组合似乎天生就注定了,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默契,女人肆意依赖,男人只管宠溺纵容,园里的一切都沦为了他们无声的背jing。
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 苏简安一度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但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过来,所有的心动和向往,并不全是因为盒子有多么精美。
晚上,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 其实还用谈吗?
…… 洛小夕就知道那货是损友,站稳后郁闷的看着苏亦承:“你到底要干嘛?”
“妈妈……” 拿过遥控器正要把窗帘拉上继续睡,她却突然想起来昨晚是怎么回家的啊?
江少恺和苏简安共处了七年,她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好奇起来:“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开心成这样?” “呃,是,叫陆薄言。”东子搞不明白了,陆薄言在商场上名气那么大,康瑞城为什么单单这么在意这个姓?
“你真的能控制好自己?”穆司爵沉yin了片刻才说,“我觉得你会忍不住。到最后,没有苏简安,你会过不下去。” 陆薄言敛去笑容,和沈越川一起进了办公室,穆司爵见了他们,朝着他们扬了扬下巴:“坐,有事跟你们说。”
当初洛小夕几欲崩溃的时候,苏简安也是这么劝洛小夕的,身体要紧,无论如何要把自己照顾好。 第二天一早,苏简安是被冻醒的。
苏简安只好把陆薄言的手机拿过来,一看是沈越川的电话,就接了。 “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介意。”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但现在,我很介意。”
唔,这个方法不错。 苏亦承就真的没有动,直到电影只剩十几分钟了才去洗澡。
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 而陆薄言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