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邪恶了,不认识你5分钟。” 春末的天气,她身上的衣裳很薄,这一动,陆薄言感觉如同自己在她的纤腰上抚了一把。
可是,荒山野岭,四下漆黑,谁会来救她? 苏简安诧异地看着出价的陆薄言他为什么用这么高的价格拍下这个手镯?砸钱捧场?
只余下浓浓的烟味。 五六粒药丸,大的有指头那么大,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都是白色,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苏简安瞪着它们,往被子里缩。
“薄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 如今他混得确实不错,随手就能泡一个性|感可爱的小尤|物,他以为自己配得上苏简安了,可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
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他鲜少有为难的时候啊。 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
“你很冷?”他问。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
她干脆乱指一通:“这里这里这里,你哪哪都是坏的!” 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哪里还容得人拒绝? “看法治版。”
偌大的客厅,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 陆薄言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么告诉别人怎么了?”
“谢谢!” 蒋雪丽比苏媛媛更害怕:“苏简安,你安的什么心?你一个法医,居然说要给我女儿看病?”
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她玩得正开心,我看着就好。” 车子开得不快,一路下山,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怕吵到苏简安,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摸了摸她的头:“那个酒庄很漂亮,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以往,他应该是一把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走的。 唐玉兰挨着儿子坐下:“今天你们回来,是简安叫你回来的吧?我就说,简安比你以为的要懂事得多,至少想着来看我这个老太太。”唐玉兰笑得欣慰。“答应妈,这一辈子都要好好保护她。”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整整过去三秒,苏简安才出声:“不用了。我只是在宴会厅找不到他。”
不出所料,陆薄言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苏简安暗叫不好,刚要逃跑,陆薄言已经把她拖上床压在了身下。 “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苏简安笑了笑,“苏先生,你的消息真灵通。”
“喝了。” 他的目光里似有寒芒,苏简安背脊一凛,听话的坐上了副驾座。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 这个理由,够充足了吧?至于真正的理由……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慢慢地从晕眩的感觉中缓过来了,但非常困,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然后她就被人抱了起来……(未完待续) 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妈只生了我和我哥,我没有什么妹妹。”苏简安的目光里盛着淡淡的讥讽,“你到现在才听懂吗?” 他睡得很熟,呼吸很浅,胸膛微微起伏,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