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置可否。
苏简安想了想,打算把这件事交给陆薄言,他应该会让沈越川去办,她也比较放心。
他喜欢看许佑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穆司爵说,“我会帮你。”
时值盛夏,海岛上的热气却不是很重,小树林里更是一片阴凉,树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从耳边掠过。
陆薄言眯了眯眼:“把眼睛闭上,睡觉。否则,难受的人就是你了。”
所以,也许只是她心虚,自己吓自己而已。穆司爵连她的身份都不知道,怎么利用她来误导康瑞城呢?
别人不知道,但穆司爵很清楚这是她紧张和担忧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可是,画面再一转,她好像回到了家里,她看见外婆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有一双手掐着外婆的咽喉,外婆折磨的望着空气,不断叫她的名字:
杰森咋舌:“至于吗?那个许小姐是什么人啊?七哥为了她罚我们?!”
“你是长辈,听你的。”说完,穆司爵放慢车速,不紧不慢的摇上车窗。
许佑宁不予理会,缓缓闭上眼睛。
许佑宁和孙阿姨把外婆送到了山顶的一座庙里。
穆司爵哪里容得她拒绝,眯了眯深不可测的双眸,许佑宁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吃掉,只好曲线救国:“我答应你,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漫不经心的应付着康瑞城,扬言可以把许佑宁送给康瑞城,听起来就好像他真的不在乎许佑宁的死活一样。
“他很早就开始接手家族的生意了。”沈越川说,“昨天晚上那种暗杀绑架之类的事情,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一个时时刻刻有生命危险,还要提防身边人的人,大概活到生命最后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