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总有尽头,没多久就到家门口,苏简安像是感觉到了一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自动自发的下车。
“紧张?”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果断摇头,“我不是紧张!我只是……只是忘了舞步……”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医生告诉苏简安,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只是淤青了。比较严重的是手,轻度扭伤,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
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
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这才说:“我在门口的咖啡厅,不会走的。”
翻开菜单才知道,这里居然是火锅店,用G市的说法,叫打边炉。
“……嗯。”
陆薄言坐到床边,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
卧室内。
“警察快到了。”苏亦承说,“你不想半夜被带去警察局协助调查就快点跟我走。”
也许是夜晚太安静,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灼得她脸颊发烫。
江少恺冲出来,看了看陈璇璇母亲的手,冷笑了一声:“哪有人戴这么大的钻戒钻石朝着掌心的?你早就准备袭警了吧?”
休息了一会,洛小夕拉着苏简安去逛街。
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
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